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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正臣醒来时,人已在帐篷里,这是直接将帐篷安扎在了睡觉的地方了。
严桑桑见顾正臣坐了起来,便对门口的林白帆吩咐了句,走至顾正臣身前伸出手:“夫君,营地已经扎了下来。”
顾正臣抓住严桑桑的手站起身:“好久没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。”
严桑桑含笑,拍打着顾正臣身上的泥土:“是啊,太久了,燕王、沐春那些人还没醒,想来也是累坏了。”
林白帆端着热乎乎的饭菜进来,摆在了矮长的案板上:“老爷,赵海楼询问船上留多少人手合适。”
顾正臣看着一大碗红烧肉,顿时来了食欲:“检查好一应舱室,该挂锁的全都锁上,只要物资够,不用留人,全都上岸吧,让夜间巡视的军士多留意下便可。”
这里是海边,吹的是西风,有时候是西南风,常年如此,抛锚的船不可能跑到深海里去。
不说这附近没有人,即便有人摸到宝船上,就那些土著磕头还来不及,更不可能对宝船造成损伤,何况船只的铁锚很是沉重,没百余人的力连船锚都升不起来。
岸距离宝船也不算远,出了问题,扎个猛子就能游过去。
留什么人,一个多月的航行,谁都渴望陆地。
严桑桑摆上酒,满了两杯,端给顾正臣一杯。
一双眸脉脉。
未言,胜似千言。
顾正臣接过酒杯,注视着严桑桑,轻声道:“这一路,辛苦你了。”
自己坚守时,她也在守着。
不同的是,我守的是船队,她守的是我。
碰杯。
酒水在杯沿处拥抱了下,混在一起,然后又落了回去。
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。
一饮而尽。
严桑桑拿起酒壶,斟酒时,声音轻柔地道:“夫君才是真正的辛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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