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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有这个体验也是好事,以后少去跟这些人接触,专心会试备考,我这里恰好有一些这次会试变革的一些个人心得体会。不保证多准确,你们都可以参考一下。”
“总之,会试不是大学堂。这边的说理模式跟大学堂不同,这边更重视格言论证与道德说教。如果过分讲究精致的逻辑论证,反而会被认为过于精明市侩。希望你们两能转变过来。可不是要你们两抛弃杭州的,而是要有一个融合,在道德格言论证的同时兼顾逻辑就行。”
“毕竟给你们阅卷的老师或者是官员,大抵也是不会多少逻辑的。但也不代表这些人就是傻子。好与不好他们还是能分清的。只是不要标新立异,一定要深入浅出,把他们当做什么都不懂的初学者来写策论才好。而且要写好摘要,与每一段总分总结构的第一句。”
…………
宋应昌几乎是事无巨细地把自己的科考经验,与这一年来知道的改革细节详细地说了一遍。
要不是通政使这个官位实在特殊,也就不会赶两小师弟去外面住了。只是驿站这种地方,还是待不得。想不被打扰都难,有大批的科举无望就剩博出名的无赖子来骚扰了。根本是避不开的。得给师弟们换个地方才行。
为了怕小师弟缺钱,宋应昌还自掏腰包,一个给了五十两银子的银票。
五十两虽然不多,但算上房租也足以让两人心无旁骛地度过会试、殿试直到授官领月奉之间的两三个月时间了。
要知道,大明朝还是有很多穷书生,一边打工,甚至去营造局下苦力,一边参加会试的。这在哪朝哪代都是不可想象的。约等于后世一边工地搬砖一边公务员考试了。
两个回到驿站后,压根不管周围围上来的异样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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