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大师兄,是这样的。鳌山灯会上,不是杭州来了很多盲人按摩的吗?有男有女。我们刚来驿站就听到有人花钱去体验了。回来就揶揄上,为什么杭州的盲人这么多。这全天下,无论哪个城里都见不到这么多盲人。就杭州的不仅多,还能出来按摩。怀疑是采生折割,故意制造盲人培训赚钱来着。” “我们也就去争辩了几句,就被说成是采生折割的帮凶。为此还换了个驿站才消停。要不然也不用等两天才过来找大师兄了。” “你们怎么争辩的?”宋应昌好奇地追问道。说实话,这些狗屁倒灶的事,只要没有人聚集鸣冤,都入不到通政使大人的耳朵了。 “我们就说,那些盲人一个个身强力壮的,谁家采生折割养这么壮实,另外一个个都有独立的户籍,就是盲女也是有女户或者联合女户的。而且他们在京城期间也经常三三两两独立道周边采买消费的。如果是被迫的,能不借机逃走或者报官,能有这消费能力?” “那他们又是怎么说的?” “他们说是串通好的,我两都是杭州打入朝廷的奸佞。顺天府也有杭州的人。因为有学生发现,顺天府即将在新年朝会上给鳌山灯会展销江南货物减免税负的奏疏。” “就说朝廷是被浙江一系的官员,阴谋控制了。”